我看向挂在一旁架子上,独属于我爸的毛巾,突然就有了答案。
有了我爸撑腰,爷爷在这个家更是肆意妄为。
抠完脚的手不洗就直接上桌吃饭。
衣服穿完堆在角落,想起来时直接往身上套。
小区里没有老人再想和他聊天,下象棋,他开始装起大方,把大家都请到家里吃饭,指挥我和我妈给他们做菜洗碗。
我当然不会乖乖听话,既然他觉得自己的卫生习惯没问题,那我当然要向他学习。
菜是不洗的,爷爷说带着露水的,才是最新鲜的。
从菜市场买来的肉,甚至都不用冲,毕竟在他看来,带着血水的才是最香的。
砧板的生熟也不用分开用,爷爷说这都是我们搬来城里养成的臭毛病。
等到一大桌菜做好,我和我妈谁也没碰,趁着他们酒气上头,偷偷溜出去吃了大餐。
结果当然相当精彩。
据说我们这栋楼的厕所,半夜的时候,进行了一场精彩的灯光秀,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冲水声。
第二天一早,几乎所有人都找上门来,向爷爷索要医药费。
临走时甚至觉得不够解气,对着门口吐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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