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没问题。
见林宴北被其他人叫走的间隙,闺蜜悄咪咪地附在我耳边说道:笙笙,忘掉一个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睡另一个男人,而且还是这样的极品,入股不亏。
贺安东如今都公然和其他女人调情到处捏花惹草,你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,他的快乐你一样可以拥有。
何况,现在你们都分手了,听人说林宴北现在也单身。
这样的男人,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么店了,你就不想体验下别的火山吗?
凭啥贺安东就能经常吃山珍海味,而你这几年只能吃一道发臭了的腐肉。
闺蜜为了给我壮胆,我被迫又喝了好几杯。
走的时候,我脚都有点打飘了。
坐上林宴北的车,他问了我的地址,随后吩咐司机开车。
司机很有分寸,车子启动后就自动按下隔板。
虽然车后排位置宽敞,但空间密闭,时间久了我还是能闻到林宴北身上的味道。
清冽的松木香即便夹杂酒气,竟还是出奇的好闻。
笙笙,我把你钥匙和身份证拿走了,今晚你跟林宴北回家吧。
看到这条消息,我酒立马清醒一大半,紧接着头疼。
我揉着发晕的额头,当时怎么没想到安装一个密码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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