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人站在檐下,看着天空飘然而落的雪花,冬天来了呀。
程容死在了柴房,她用我送去的匕首了结了自己,秦氏知道是我做的,疯了一样冲上来撕打我。
她泪流满面的控诉我:“我儿子毒入肺腑,无药可医,她是凶手啊!
你怎么能让她死的这么痛快!
我的儿啊——” 我冷静的甩开秦氏的手,身后的丫鬟婆子将她扶起。
“大夫人,留份体面吧。”
裴远舟要死了,我当然没什么反应。
毕竟我什么事都没做错,裴家也不可能休了我,有钱有闲还没有丈夫叨扰,我正乐不可支呢,自然懒得和秦氏争辩。
秦氏哭的双眼红肿,我吩咐人把程容的尸体入棺埋葬,冷漠地站在一旁。
男人嘛,总是爱许一些莫须有的承诺,妄图给女子粉刷出情比金坚的假象,等到承诺无法完成时,又总会编出几百个不得已的借口。
痴情女和负心男,最后走到了如今这种局面,秦氏又怨得了谁呢?
裴远舟没熬过这个冬天,第二场大雪落下来的时候,他就死了。
裴家人丁单薄,到了这一代,还是一样的局面。
秦氏把自己关进了祠堂,整日闭门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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