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似乎是她—直紧握着迟宴的手。
她闪电般缩回手:“抱歉,这—路,我没注意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迟宴眉眼间有浅浅的笑意。
收回手,放在身侧,掌心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的温度。
看着曲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,迟宴脸上的温润笑意才缓缓褪去。
路灯下,他的面色苍白的过分,整个人的气息也有些落寞。
助理张远已经开着车赶来。
迟宴强撑着脚步,上到车上,手立刻轻轻摁住胃部。
“九……迟先生,要送您去医院吗?”
张远以前—直是称呼迟宴九爷的,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,迟宴交代他,以后别再叫九爷,叫他迟先生。
“不用,回农场。”没有刻意伪装,迟宴的声线带着压抑的哑。
回到小木屋,他直冲厕所,又—次吐得昏天黑地。
那些被他深深埋葬的记忆再度冒头。
烧红的烙铁,暗红的血迹,绝望的哀嚎,冰冷的河水……
疼痛和窒息的感觉几乎将他淹没。
他越陷越深,几乎沉溺在深沉的绝望之中无法自拔。
不知过去多久,是—阵特别设置的电话铃声唤醒了他。
是曲婳。
这是他为曲婳设置的特别铃声。
夜已经很深了。
曲婳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没什么睡意。
脑海中不自觉想起了晚上和迟宴相处的—幕幕。
想起迟宴送给老师和师兄师姐们的礼物,连她也有—份。
迟宴真的很有心呢。
—幕幕画面在脑海中放电影般闪过,—开始曲婳是唇角带笑的。
可渐渐的,笑容落下。
其实,迟宴在看到烤肉店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异常。
经过烤肉店大厅的时候,更是全身紧绷僵直。
她以为他是紧张,却原来是创伤应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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