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不好命,死也难安。”
“若有执念,尽快了却吧。”
我跟随裴颂来到景阳宫。
他遣散下人,一个人坐在我的榻上。
我嫌他脏,想把他拽起来,却无能为力。
他从我的枕下摸出一封信,是我写给爹爹的,还没来得及寄出。
里面除了表达思念,没有一句话是真的。
我说我荣登后位,受人尊敬。
说裴颂待我极好,如新婚般蜜里调油。
说言儿乖巧,日日都陪伴在我身侧。
说阿桃胖了些,比在西北时还要能唠叨。
裴颂看着那信,捏得指尖都泛着白,良久,我瞧见一滴眼泪划过。
晦气。
这信本也寄不出去,偏偏还要再被他糟蹋。
他抬头,唤了声“阿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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