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
在她的葬礼上，我看见一个陌生女人。
细看一下，她与顾知姗有5分相像。
没有猜错，她应是妈妈口中说的李灵珊。
她观望四周，发现我身边没人。
便走上前，说出我是她女儿的话语。
我心里有数，却装作一脸惊讶看着她。
见我没有反抗她，她更是滔滔不绝说出她在寒国安排的事。
“宝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，现在顾知姗死了，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继承你爸爸的遗产。”
“再过一段时间，我就把张婉清毒死去，从此我们母女和和美美过日子。”
因兴奋，她语气很激动。
可惜，她不知道的是，在看见她走来的一瞬间，我就按下手机里的录制键。
这时，她看妈妈走过来。
不知情的她还露出挑衅的表情。
好像在说，自己是胜利者。
妈妈不以为意，正要叫我回家时。
她却说道：“张婉清，你呀，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！”
“是吗？”
妈妈挑挑眉，不再隐瞒：“你真以为死的是我女儿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她紧皱着眉头。
妈妈一脸笑意：“你真蠢，难道你就没有发现顾知姗长的跟你有5分相像吗？”
闻言，她愣住了。
“你是说，顾知姗才是我的女儿？”
很快她反应过来。
“你早就发现我的秘密，所以……把孩子给换了。”
妈妈点点头，“多亏老顾临时反悔，不然你还看不到你女儿成年的模样。”
“贱人，你也太恶毒了！”
她气急败坏道。
妈妈反问：“不是你恶毒在先吗？”
17
李灵珊瞬间崩溃了。
她起初还是不肯相信。
但随着记忆的涌起，她不信也得信。
正当我要转身离开时。
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