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稀奇问,她不自然地说:
“这都是咱们该做的,没必要大张旗鼓。”
只有她知道,我死在哪里,葬在哪里。
我在国内,就能天天送她噩梦礼包,林雪不胜其扰,暴瘦十斤。
趁着夜深人静,一个人偷摸去了小河村给我烧纸钱。
“林悠,死了你就认了吧,别天天来找我。
你又不是我踩死的,谁害死你,你去找谁,我给你多烧点,你今晚不准来找我。”
10
我的好姐姐,我不就是你害死的!
我不喜欢热闹,你明明都知道,还把我往人堆里送。
那天不到3米宽,6米长的小巷子,前方就是下坡,已经十分拥堵,你一把将我推进去。
欢乐的人潮,一群带着面具的男人,拉着我就往里面走。
我被挤到中间,双脚离地,拼死拼活护着肚子,好不容易挤到酒吧门口,却求救无门。
这回,我彻底成了人潮的垫脚石,有的人不忍心踩我,就挤着我往前走,我身后的尾随者依次倾倒,堆叠了六层。
十来个人压在一个人身上,压力就能达到1000公斤,强烈的压迫让我很快窒息,浑身发紫。
这十分钟的死亡,我成魂魄都忘不了有多痛苦。
我刚想起一阵风,吹灭她假惺惺的烧纸,却看见傅斯年也鬼鬼祟祟来了坟地。
借着火堆,他们认出了彼此。
林雪看见他来了,心一慌,差点一脚踩进火里。
“斯、斯年,你你……怎么来了?”
姐姐支支吾吾的,我都能听到她心跳的通通声。
我是俯视视角,看得真切,傅斯年其实也很慌张。
他背后的手,拿着一大束菊花。
我也猜不透,他为什么又来送。
“你也在……”他尴尬挠挠头,和平日不苟言笑的傅教授反差很大。
林雪抿唇,“嗯,幺妹死的太惨,我……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