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陆泽川结婚已经两年了,他爱我的替身爱得要死。
哪怕醉酒跟我缠绵的时候,叫的也是她的名字。
终于有一天,我发现他就是我曾经救过的小男孩。
我卸掉了脸上画的丑陋痘印,还有疤痕。
喊出一个名字,一个只有我和他知道的名字。
“小药瓶,我们离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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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一点,偌大的别墅里落针可闻。
除了我,恐怕是一点生机都没有了。
而这样的日子,我已经过了整整两年。
跟陆泽川结婚之后,我已经失去了拥有自我的权利,想养条狗也得经过他的同意。
“我不喜欢家里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”
哪怕是他一个月,甚至好几个月不来一次,也毫不留情的拒绝。
今天晚上,他来了,带着满身的酒气。
他最讲究体面,虽然路都走不稳,但还是忍着不适到进门之后,才用骨节分明的手松开领带,解开两颗扣子。
这是当初他吸引我的其中一点,可现在,他的体面只针对别人,不曾给我留下半分。
“林秋宛,滚出来。”
我问过他的司机,他今天应该不会出现的才是。
我赶紧回房翻找起化妆道具箱,想把我平日那些为了隐藏身份而画的丑陋痘印,还有疤痕画上。
“叫你你没听见吗?”
还未开始上脸,他已经冲了上来,带着怒意攥住我的手。
“抱歉。”
我将脸侧向一边,只轻吐出这两个字,被他握住的手颤抖着,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紧张,也可能两种情况都有。
他眼神迷离,想努力把我看清似的越靠越近。
直到快贴上我的脸才停下来,攥住我的手松了松,然后欣喜的把我抱住。
“是你吗?
辰熙。”
我准备抱他的手顿在空中,心像是被泼了盆冰水一样猛的挛缩了一下,不甘和习以为常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