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可以将我强行绑回去，天子一怒，浮尸千里，何况我只是个小女子。”
“只是到时候，你喝到的骨灰，就不再是甜的了。”
齐霄扶着额角，长袖掩面，似乎有湿润的泪水从他下颌滑落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。
良久，他才说，“问婵，我们之间，就到这了吗？”
我点头，“把青兰也送出宫吧，这算是我最后求你的事。”
15. 齐霄终究还是离开了。
比起我，显然还是他的江山皇位更重要， 与其说他爱我，倒不如说他想通过我的原谅，去弥补他伤害过我的事实。
说到底他爱的还是他自己。
半月后，我听到当朝皇后—也就是我，病逝的消息。
后来我如愿见到了青兰。
她匆匆跑来，一看到我就忍不住要哭。
“小姐，你不知道这几年他有多变态！”
“他知道你把卖身契还给了我，却还是不愿意让我出宫，他说我是你和他之间最后的连结，他没事就来看我，问我你禁足在朝华殿的日子。”
“天啊，我差点就要扛不住露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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