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就有小狐狸给我托梦,控诉我的罪行。
原来狐狸尾巴不能乱摸,摸了就是交尾,在他们的地界只有夫妻能这么干。
我思考了三分之一秒,果断摇头拒绝,我说不成,我们两个有生殖隔离。
狐狸气得在梦里甩了我一尾巴,但我心智坚定,坚决不和宠物乱伦。
之后的时间狐狸入我梦的次数越来越多,它也渐渐成化作人形,别说还挺漂亮。
但我最终还是决定去接一只母狐狸来养。
在订票去H市的前一晚,我养的小狐狸又入我梦中来,眼睛通红,死死地盯住我。
“你们人类果然薄情,我已经按着你的心意化形,你还是不要我,不仅不要我,你现在还要丢掉我。”
我拍拍他的俊脸。
“没有不要你,只是多养一只,母狐狸好养一点,你应该多接触同类,不要在我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狐狸很不高兴。
于是我莫名其妙睡得很沉,一觉睡了28小时,闹钟夺命连环call也叫不醒我,错过了去接母狐狸的车票。
我的身体以为我死了,潜意识只能通过暗示自救,让我醒过来。
难怪我会觉得那串号码眼熟,原来是我自己的手机号。
胡月小孩子心性,在梦里报复我这个负心女,还要写便利贴对标潜意识编辑的短信。
幼稚的家伙,还好我在梦里确认了我的心意。
“卿卿起来啦,我给你炖了鸡汤。”
是小狐狸的声音。
“来啦。”
岁月漫长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