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凹人设,我参加过他们部门的聚餐。
一次聚餐上,人力总监廖凡也在,但她却当我不存在,与孟凌云勾肩搭背,有说有笑,然后大大咧咧地跟我说:
“弟妹你别介意,我跟凌云就是兄弟。”
然后这个兄爬上了弟的床。
这时,廖凡从身后走了过来:
“弟妹,我们是在讨论工作,你不上班可能不知道,凌云要升职,需要做很多述职报告,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。
吵到你了?
那我们小点儿声。”
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红肿的唇和衣服胸前的褶皱,深吸一口气,继续对孟凌云说道:
“我说,离婚。”
孟凌云开始发怒,人在掩饰什么的时候就很容易发怒:
“你今天抽什么疯啊?
都说了我们是在工作,我跟凡凡就是朋友、是战友,你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听听,我抽疯、我无理取闹,他的“凡凡”就是战友。
“那,那次怎么解释?”
我指的是他们从酒店出来,恰好被我撞到那次。
孟凌云沉默了,他知道我知道,我也知道他知道,但是我们一直都不提。
原来我这么懦弱。
廖凡略显尴尬地离开了。
孟凌云“砰”地摔上了书房的门,门外的婆婆和儿子像看仇人一样地盯着我,那表情如出一辙。
他说他同意离婚,但要等他升职后再稳定半年。
我答应了,但提出要小天跟我,老公可以不要,但儿子却是我身上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