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悸犯了吗？
放在以往，我心疼得不行。
如今居然卑劣地希望她能再疼一些，她这点疼，根本偿还不了她背上的债孽。
缓了许久，李瑟抬起自己的双手，丹唇裂开，痴笑起来。
“还好你看不见啊，不然也该厌恶我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。”
我移开目光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直至如今，我还是想不通，到底是什么能让她抛下所有，成为现在这个双手沾满鲜血，行事不择手段的宠妃呢。
名利禄吗？
可我谢家为中州世家之首，不缺这个。
还是太子这个人？
以往那些穿越者都是奔着太子来的，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呢。
在太子和李瑟的筹谋下，在陛下身体衰微之际，短短两个月的时间，朝中端王一党的势力被拔除了个七八。
等端王禁闭结束，朝中势力尽数归于太子。
许是大势已去，端王无法争锋，禁闭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陛下请命戍守边疆，终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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