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家子以没有文化,出体力的活会给我们丢脸为由拒绝了我爸的安排。
就这样,徐毅洋的卡直接就放徐母那里作日常开销,而他拿着我的副卡支付徐家的各种大额消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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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司,我叫来助理和律师。
“情况有点变化,资料你们重新准备一下。”
早在几天前,我就收到消息,徐毅洋把苏氏的下一个项目资料,竞标标的透给了对家公司,得了一笔收入。
直到昨天上午,确定了所有证据,包括钱款打到刘春花名下的账户里的截图。
本来,我是打算送徐毅洋去踩缝纫机的。
结果,昨天闹出了吃菌这么一出。
医生办公室里,李医生告诉我。
徐毅洋野生菌中毒的后遗症,慢慢的会让他出现精神问题,有慢性的认知障碍、情绪不稳定、人格改变等等。
而且,身体脏器的损伤,治疗之后也不见得能痊愈,治疗过程还可能出现病情反复和并发症,这将是一个漫长且不见得有好结果的治疗过程。
所以,我改变主意了。
这人送进去,不但踩不了缝纫机创造不了价值,还得给国家添麻烦,浪费纳税人的钱给他治疗。
还是让他留在外面,让徐家人一家人相爱相杀,不是更好?
下了班,接到死党小意的电话:
“老地方见。”
回到家,换了一身黑色细闪的包臀裙。
开车到了夜色,径直上了四楼。
不过九点,已经是一片酒色迷离。
正要推门进包房,眼角的余光看到有点眼熟的一道身影,进了隔壁包房。
我走过去站在门口朝里看去。
一身朋克系的服饰,一头杀马特的发型,走着六亲不认的二逼步伐。
右手举着的手指上,转圈晃着一把保时捷的钥匙,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