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往的人好奇地看过来，程铮就这样跟我僵持着。
他从不服输的眼睛里现在只剩下无助和渴求。
我叹口气。
程铮啊程铮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识到，
我们真的回不去了。
像宣判结局一样，我一字一句冲他比划。
“程铮，你知不知道，很多年前你闯进我家，扒我的衣服，已经构成了犯罪。”
“那段监控我至今还留着，但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上，我不想起诉你。”
“从那一刻开始，我们早就不可能了。”
门关了，冷风短暂地吹进来。
男人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半晌，他颓废地坐了回去。
捂着脸的指缝里，流出几滴悔恨的泪水。
16
没法从程铮那儿拿到证据，我只好另辟蹊径。
我跟江渡商量，激怒谢婉婉，然后逼她再次犯罪。
江渡不同意。
“这太冒险了，稍有不慎出了事，你让我和芊芊怎么办......”
我堵住他的嘴。
“江渡，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多年，不想放弃。”
“我保证，不会出事的。”
江渡心疼地拥着我，好一会没说话。
这些年，他懂我的心结，也支持我的一切。
偏偏，在事关性命的事情上，他分毫不让。
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。
“可以，但是我来开车。”
我眸光闪烁，点头应好。
听说我出国的那些年里，
程铮逐渐撤走了对谢家产业的投资。
当初谢婉婉又跟婆家宋家闹得这么不好看。
所以谢家其实早不如从前繁华了。
掌握了这点，我迫不及待约了谢婉婉见面。
“许肆，那天怎么没砸死你和你女儿呢？”
她眼里的恶意毫不掩饰，我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