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,一具怨力强大的......怨尸。
可能是三年前死的时候太痛苦,脸上不知挨了多少铲子,肺部不知吸入了多少泥土,以至于我几乎都快忘了,到底是被活埋闷死的,还是被敲碎头骨活生生痛死的。
我只是比平常晚回家了一些,买下了老爷爷收摊时还没卖出去的茄子,给姐姐拿了点感冒药,顺便拦了一辆平时舍不得坐的私家车。
可前面的路太黑了,我的手机也没了信号。
我说我可以把每天打工攒的钱都给他,说不会报警,只求他放了我。
[我学的医,老师说今年就可以去实习了,我以后可以拿着手术刀,可以救很多......很多的人。
]
[我姐姐眼睛......瞎了,她等不到我......会着急的。
她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,还发了高烧,我买了......感冒药。
]
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心软的神。
只有禽兽不如的恶魔。
我被埋在了暗无天日的深沟里。
真的......好黑啊。
谁来救救我。
可我没机会救任何人,任何人也无法救我。
直到我有了新容器。
新学期报到那天,我一眼就看到了校门口被人簇拥的何东。
保时捷、劳力士,家庭富裕,生活优裕,要星星得月亮,唾手可得的名牌大学,还没有犯罪记录,多么光鲜亮丽啊。
有的人明明已经过得很好了,却还要压榨欺负比自己更弱的人。
甚至因为恶念轻而易举就可以伤害别人性命,再凭借权财逃脱罪责。
太可笑了!
我死死盯着他,忽然笑了。
倘若有一天,世上无人能为我伸张正义,那我势必为自己摇旗呐喊。
血债,血偿!
6
何东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和他同龄却早已辍学混社会的许峰。
他们俩关系好,无话不谈,无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