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意了，于是我再次见到了她。
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，看着像是风烛残年的老妪。
看到我的时候，她眼中带了些光。
「小姐！」
语气钝钝的，和我记忆里那个真心待我的小翠一模一样。
我却只是冷笑一声，叫人抹了她的脖子。
「为，为什么……我只是个丫鬟而已！」
「我明明，演得很像……」
她不甘心地瞪着眼睛。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「是啊，但是你忘了。」
「我和我的小翠说过，私下的时候，不要叫我小姐，叫我姐姐就好。」
「我的小翠，虽然旁人都说她愚钝，但她从来不会不听我的话。」
「她不是我的丫鬟，是我的姐妹，你占了她的身子，可你永远都不会是她。」
如果穿越女记性再好些，就会发现，我派去抹她脖子的侍卫正是从前差点被她害到投湖的小官之女。
如果她再细心一些，还会发现，攻入燕国的军队中，多了许多女将士。
她追求的平等和自由，只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。
可我们却是在一点点地，创造一个巨人。
她算是个什么东西，才会如此高高在上呢？
我深吸一口气，站在了楚墨身边。
天下一统，我与楚墨之间并无多少情爱。
但我们也都不是耽于情爱之人。
我和他，会携手让这天下黎明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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