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青筋暴起。
半晌后,江淮年终于冷冷开口: 温似雪,你就这么溅吗?
溅。
江淮年,第一次用这个词形容我。
我抿起嘴角,礼貌地报以假笑。
但始终没有反驳过一个字。
他看向我的眼神。
终于,慢慢暗了下去…… 在过去的整整十年里。
我和江淮年,就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老鼠。
蜷缩在幸福巷的一角。
收租阿姨,卖菜小贩,甚至下水道的修理工。
是个人就觉得自己比我们高出一等。
因为江淮年的妈妈,是曾经被包氧过的风尘女。
而我,是离家出走,亲妈不爱、后爹不喜的赔钱货。
低溅,是所有人给我们打的标签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墨雨书香》回复书号【11928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