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心中感应最强烈地方。」
我看了眼底下的裴煜，又看了看白念卿。
前者还沉浸在自己失去妖力的恐慌中，后者则是冲我鼓励的点点头。
靠近裴煜的瞬间，他伸手拦住我。
「别去，清卿。」
语气中带着极致的恳求。
我俯身凝视着他。
「是我想的那样。」
「是吗？」
他低下了一向骄傲的头颅，弓着腰，像是老了十几岁。
「我认识的裴煜，就算因为被系统干涉了情感，也不会干出这些事。」
「是你变了，还是因为你一直如此？」
我迈过他，走向一座地牢，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真相。
「这座地牢至少建造了五年之久。」
「所以……」
「一直答应我说要‘人妖平等’的裴煜，实际上自己在背后偷偷摸摸的炼制妖丹。」
地牢里充斥着大量兽人的哀嚎。
正中央处有一个大鼎。
数不清兽人被投掷进去，忍受七七十九天的淬炼。
路过的地方，我看见一张狐狸皮。
这个狐狸皮缺了左耳。
周围仿佛有数不清的怨灵在诅咒。
早在裴煜服用丹药的时候我就恢复了记忆。
同时也知道自己执念的由来。
原来在我死前，那只狐狸曾向我求救过。
他用自身的灵魂献祭，希望我能破坏这个地牢，释放这些怨灵。
我下意识看向白念卿。
他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。
「清卿，原来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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