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沈川忍着气,说了对不起,最后又把我们那桌买了单,此事才算了。
分别前。
店长说有改变就给我打电话。
我期待她的电话。
翻译的活不少。
我把东西拿回家。
一开始翻译很慢,为了用到一个合适的词,我来往跑了图书馆好几次。
沈川后面才知道我进行翻译工作。
那天我沉迷于工作,并未注意他进来。
“……我从不知道,你竟然还懂英文。”
我心中绷紧的弦断了,思绪也断了。
我扭头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不知道的事多了,比如长这么大,连进人房门需要敲门都不会。”
“沈川你最好保证,你找我是有好消息,比如同意离婚什么的。”
沈川笑容僵在脸上,旋即苦笑:“你心里只有离婚吗?
我们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吗?”
他喃喃。
“那天在咖啡馆,你看到我和你姐在一块,连吃醋的反应都没有。”
“你好像,真的离我,越来越远了。”
我有些暴躁。
谁想跟你在这,伤春悲秋,怀念以前。
“今天又没能离婚是吧?
今天不离的话,请离开房间,我要工作了。”
我有些不耐烦开始赶人。
沈川却一动不动,目含悲伤:“我们,真的只能这样了吗?”
我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。
但这跟孩子死了你来奶有什么区别?
我强忍怒火,十分认真的回应沈川。
“对,我们没可能了。”
“我们结婚,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,你不喜欢我,你很不负责,只因为别人让你结,你就结,然后还把罪怪在我身上,你是什么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小孩吗?”
……
沈川同意离婚了。
后面我翻译工作完成,才从旁人口中得知,原来那天田芝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