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故作忧虑地说道。
母亲您是最体面宽厚的人,我一直以您为榜样学习效仿。
我深知不能让下人带病伺候的道理,可是现在冬梅一病不起,我这院子里也实在缺人手。
所以只能来向母亲讨要了。
昨日我在廊下偶然听到姐姐教唆冬梅如何装病,好把院子里的活计都推给我干。
所以,我只能以牙还牙了。
既然她这么喜欢装病,那就让她继续好好装下去吧。
我倒要看看,一个比小姐还娇贵的丫鬟,哪个府里敢收留。
果然,主母听后捻着手串的手一顿,眼神询问地看了张嬷嬷一眼。
张嬷嬷是个精明人,立刻会意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大夫人。
主母虽然是嫡母,讲究规矩礼仪,但对待我们这些庶出的孩子也并未苛待。
她听完张嬷嬷的禀报后,沉思片刻说道: 给那丫头请个郎中瞧瞧吧,若真是病得不轻就挪出府外医治。
治好后给她寻个去处,若是发现她是在偷奸耍滑,就直接找人牙子发卖了吧。
说罢,主母便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。
我识趣地行礼告退,心中却已有了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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