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宴上,严世杰父子与我夫善子孝。
“呜呜呜婆母好惨,上一世至死都不知,公爹瞒着她养了十房外室!”
“我这夫君也非好东西,他在婆母药中下毒,盼婆母早死继承家产!”
听到儿媳心声,我默默推开寿礼。
抬手甩了父子俩一人一个大耳刮子!
01
严世杰和严朗纷纷捂脸,眼中满是惊诧。
周遭宾客更是一片哗然。
谁知不等众人反应,我又给了父子俩几记响亮耳光。
“郡、郡主这是何意?”
“娘您莫不是疯了?
!”
望着两人肿成猪头的脸,我咬牙假意难过。
“本郡主方才打了个盹,还以为在梦里打畜生呢...不曾想打得竟是夫君与朗儿,你二人可还好?”
见我再度伸来的手,两人眼露惊恐,纷纷后撤。
严朗跟着招呼:“娘既困了,便让宜兰扶您回去休息吧...”
我看向怯懦上前的宜兰,见她衣裳单薄,主动将自个儿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。
宜兰受宠若惊瞪大眼。
宜兰必会记住这份恩情,这辈子定要在公爹与夫君手中,保护好婆母!
听着儿媳心声,我心中一片酸软。
从前我满脑袋都是严世杰父子,甚至因为溺爱严朗,而对心善的宜兰百般挑剔,不曾想这丫头竟因一件斗篷便视我为恩人。
思及过往,我痛定思痛。
“宜兰,你且随为婆母去处地方。”
“婆母这是要去哪儿?”
我将她拉上马车,眯眼问说:
“你公爹养的那些外室,现在何处?”
02
我与严世杰一见如故,深爱他的俊朗多才。
及笄那年我自降身价,带着嫁妆直奔山野小村,决然嫁与当时只是一介书生的他。
爹娘因此与我断绝了关系,我更成了京城中的笑柄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