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山柳祁夜南的武侠仙侠小说《她提离婚他发癫,祁总哭晕在洗手间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糖果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祁夜南神色同样疏冷客气:“倒是未曾听闻我母亲提到阮二爷,若是知道沈阿姨的儿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二爷,我一早便会携妻子上门拜会。”不知是否是阮山柳的错觉,总觉得空气之中,隐隐多了几分对峙之感。阮二爷原本松散的坐姿略略板正了些许,神色仍旧风轻云淡:“可见我与祁先生之间的缘分,不如与阮小姐之间的缘分要深。”祁夜南的嘴角绷紧了,他眉梢微微一挑,气势倒是完全不输阮二爷:“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,未免有些轻薄了。”“我以为祁先生不太在意。”阮二爷微微一笑,侧身端起茶杯来,又饮了一口茶。祁夜南的眸色微深:“无论在不在意,阮山柳仍旧是我的妻子。”“所以祁先生对于阮小姐的维护究竟是出于爱意还是占有欲?亦或者,二者兼之?”阮二爷放下茶杯,毫不畏惧地与祁夜南对视...
《她提离婚他发癫,祁总哭晕在洗手间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祁夜南神色同样疏冷客气:“倒是未曾听闻我母亲提到阮二爷,若是知道沈阿姨的儿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二爷,我一早便会携妻子上门拜会。”
不知是否是阮山柳的错觉,总觉得空气之中,隐隐多了几分对峙之感。
阮二爷原本松散的坐姿略略板正了些许,神色仍旧风轻云淡:“可见我与祁先生之间的缘分,不如与阮小姐之间的缘分要深。”
祁夜南的嘴角绷紧了,他眉梢微微一挑,气势倒是完全不输阮二爷:“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,未免有些轻薄了。”
“我以为祁先生不太在意。”
阮二爷微微一笑,侧身端起茶杯来,又饮了一口茶。
祁夜南的眸色微深:“无论在不在意,阮山柳仍旧是我的妻子。”
“所以祁先生对于阮小姐的维护究竟是出于爱意还是占有欲?
亦或者,二者兼之?”
阮二爷放下茶杯,毫不畏惧地与祁夜南对视。
祁夜南并未接这话,只道:“这不是二爷该关心的事情。”
“作为好友,稍稍关心罢了。”
阮二爷这次将温和的目光放在了阮山柳的身上。
阮山柳的脸色却格外的不好看。
她不敢招惹阮二爷,费尽心思想要维护好两人之间的情谊,祁夜南却以为她与阮二爷......
便是祁夜南与祝梦梦之间如何,她也从未过问过。
阮山柳早就知道,因为祁夜南和祝梦梦之间的绯闻,她早就已经成为了圈子里的笑柄,但即便是这最后一丝的体面,她也实在是不想让人给撕破。
所以才在阮二爷的面前一直隐忍不发。
大约是瞧出了阮山柳的神色不太好看,阮二爷忽然道:“看来外界传闻不尽属实,祁先生对阮小姐也多是维护。
不管是情侣还是夫妻之间,最忌讳有误会不说清楚,祁先生既然如此在意阮小姐,有些事情应当早早料理干净才是。”
这就是客气的场面话了。
阮山柳的胸口一直闷着一股气,此刻借机发挥:“恐怕要让二爷失望了,我和祁夜南已经在准备离婚了,他的那些事情,和我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祁夜南的神色暗了暗。
阮二爷一愣,他错愕地望向阮山柳,大概是没有预料到阮山柳竟然会同意离婚。
也对,毕竟外界传的都是阮山柳如何如何爱祁夜南,甚至有人笑谈,祁夜南和祝梦梦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,她就跟个丫鬟一样,端着水站在一旁伺候。
这样为爱低贱到尘埃里的女人,能同意离婚,才真的让人觉得格外意外和不可置信。
可这些事情到底是阮山柳的私事,阮二爷反倒不太方便过问,只歉意一笑:“抱歉,我对二位的事情......所知不多,还真的是......”
场面一时有些尴尬。
阮山柳却并不觉得,仍旧是开了口,淡声说:“我与祁先生也不过是露水姻缘,只能说无论家长如此撮合,到底是有缘无份。
做出这样的决定,也是好事,以后大家都不必为了彼此烦恼。”
她对祁夜南点了点头,愿意对外保留最后一分的体面。
“常言道,好聚好散,以后我与祁先生再见面,也能是朋友。”
“少见像阮小姐这样豁达的女性。”
“阮二爷见得少,不代表没有。”
阮山柳微微一笑,神态不卑不亢,仿佛过去的事情倒也不算什么,“这话说的重了些,但阮二爷也不必捧着我,天底下痛快了离婚的女孩子多了去了。
不是自己的,终究抓不住而已。”
“是我见识浅薄了。”
阮二爷倒也不恼,单手撑着太阳穴,眸光里露出了对阮山柳的欣赏,“如果可以,我也希望能够结识更多如阮小姐这样的女性。”
“会有机会的。”
两人一番寒暄,却默契的不去看一旁的祁夜南。
祁夜南的眸色微深,脸色却平常,瞧不出半点异样来。
阮二爷似乎聊的十分尽兴,还想再说点什么,忽然手机响了起来,他拿出一看,面上露出了几分宠溺的无奈,将手机对阮山柳稍微扬了扬:“抱歉,我先去接一个电话。”
“您忙。”
阮山柳十分客气。
阮二爷走出门,顺手将房门合上。
房间一时即将。
约莫三五分钟过去,祁夜南忽然倒了一杯茶,他慢慢品茗着,忽然道:“阮二爷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,原来你是有了新的目标,这才和我提离婚的。”
他一向如此看待阮山柳,从前她还愿意解释,只是次数多了,便也知道,若是不相信她,解释的再多也没有任何的用。
如果是放在之前,阮山柳也就不理会了,可今日一股恶气憋在胸口,阮山柳干脆回呛回去。
“如果是你觉得不错的话,那我该仔细斟酌斟酌了。”
阮山柳冷声说。
祁夜南微微蹙眉:“你说话一定要夹枪带棒?”
“祁先生说话,又何曾客气过。”
阮山柳转过头来,对他微微一笑,比对阮二爷还要疏离。
一股郁气莫名横在祁夜南的胸口。
他刚要开口,门却被推开,阮二爷去而复还。
“抱歉。”
阮二爷却并未再坐下,他直接发起邀请来,“我其实一直很欣赏阮小姐的能力,刚好我有一片药材种植园在这边,如果阮小姐愿意的话,不如前去参观一番,也算是给我们指导一下。”
“这就是客气了,阮二爷的名声在外,说是我指导,实际上是让我学习才对。”
阮山柳站了起来,“既然二爷诚意相邀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阮二爷微微侧身,为阮山柳打开了门。
两个人竟然谁都没有去理会祁夜南。
祁夜南一直等到两人走到了门口,才轻咳出声:“这就是阮先生的待客之道?”
“抱歉,相谈甚欢,忘记了祁先生的存在。”
阮二爷的眼底划过一抹戏谑。
祁夜南的脸色稍稍难看,他起身:“康雅药业是母亲交给山柳打理,等我们离婚之后,这份产业大约是要收回来的,我一同参观学习。”
阮山柳的脸色却白了白,祁夜南这么积极,怕是想要将康雅药业收回去,交给祝梦梦打理。
可康雅药业是她的心血,绝不能让祝梦梦毁掉。
阮二爷三番两次都提到这位故人,阮山柳再不接话,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只是她刚要开口,祁夜南忽然凉凉道:“二爷究竟是睹物思人,还是宛宛类卿?”
即便祁夜南开口如此不客气,阮二爷也只是温和着:“祁先生不必过分激动,我与阮小姐也不过是今天刚见面,觉得阮小姐和我的故人相似而已。
实则,我是愿意将山柳当做妹妹看待的。”
祁夜南扯了扯嘴角,语气凉薄:“希望阮二爷是真的把山柳当做妹妹,而非是起了其他的心思。”
阮山柳终究是忍无可忍,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挂着客气的笑:“祁先生,我都已经要和你离婚了,我的人际关系如何,就用不着你担心了。”
祁夜南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:“即便是离了婚,说出去你也曾经是我的妻子,若是离开之后过得不太好,或者是被有心人当了替身,脸上无光的也是我。”
呵!
好大的脸啊。
阮山柳气得眼前一阵阵发昏,她牙尖嘴利:“祁先生放心,没有比在祁先生身边日子更难过的了。”
这句话实在是太伤人,按祁夜南的脾气,自然是不会惯着阮山柳。
但让他当着外人的面和阮山柳吵起来,必然也是做不到的。
阮山柳猜想,这句话应该也能够把祁夜南气走了。
可谁承想,祁夜南只是扫了她一眼,便不再说话了。
阮二爷倒是有几分尴尬,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,便轻咳一声:“走吧,里面还有其他可看的。
我们种植基地最近刚购入了一批新的设备,也许山柳看了可以有更好的想法。”
祁夜南又看了他一眼,忽然道:“阮先生,请问抽烟区在哪里?”
“那边。”
阮二爷对祁夜南始终客气,但相较于阮山柳,态度也更冷淡些许,他对一旁的助理说,“小任,带祁先生去吸烟区。”
阮山柳便静静地等在一旁。
祁夜南看也不看她一眼,转身跟着小任走了。
等到看不到人之后,阮山柳才揉着眉心对阮二爷说:“抱歉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谁家没有点龌龊事?”
阮二爷温声说,“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处理,那便干脆利落一点,不要拖泥带水。
但若是还想试一试,倒也没什么丢人的。
有时候,终究是得不到,所以不甘心。”
阮山柳摇了摇头:“我明白二爷的意思,我虽然不甘心,却也放得下。
祁夜南的心里没有我,我又何必自取其辱?
放手,成全他人,亦是成全我。”
阮二爷垂下眸子来,满脸都是对她的疼惜:“你想得明白最好,倘若有需要帮得上忙......哪怕是帮不上忙,即便是心里不痛快,也可以来找我。”
对只见了一面的人如此温和体贴,又如此的周到。
阮山柳很难不多想,她虽然在与祁夜南的这一段婚姻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正向反馈,但也不愿拿别人的感情来践踏。
不论阮山柳是想把她当替身,还是如何,至少目前为止都是善意。
她不可能以恶意去揣度帮助了她的人。
阮山柳笑了笑:“我想我还是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,多谢阮二爷关怀。”
这句话说的进退有度,既没有伤了两人合作的情分,又提醒了阮二爷,他的行为举止已经过界。
阮二爷明显听懂了,却不以为意,仍旧直抒心臆:“我是真的只把你当妹妹看待的,可能对你来说,仅仅只是见过一面的异性对你这么好,让你心生警惕。
但对我来说,你我就是有缘分。
如果你觉得不舒服,我可以和你保持距离,但我的话,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有用。”
阮山柳还从未直面过如此热烈直白的情感,她稍稍愣了愣,不免疑心自己是不是多想了。
阮二爷为人坦荡,反倒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也许,阮二爷是真的只是把她当做妹妹,虽然这个说法牵强,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个例。
“多谢。”
阮山柳实在是不能说出更多感激的话,只能吐出这么一句。
阮二爷带着阮山柳又在基地转了一圈,看到了许多要点,阮山柳掏出手机来,不仅拍了照,还认真地做了记录。
药材种植基地很大,阮二爷没办法陪着阮山柳逛完。
逛到一半的时候,阮二爷就因为公司的事情不得已离开。
他抱歉地看着阮山柳:“我让小任陪着你,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阮山柳怎么好意思总是劳烦他,便笑了笑:“好,二爷既然有事就去忙吧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多谢体谅。”
阮二爷说完,匆匆忙忙的就走了。
阮山柳无奈地摇了摇头,继续自顾自的逛着,没多久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,她以为是阮二爷的助理小任,没太在意。
忽然,阮山柳看到了一处遮挡的特别严实的药材种植地。
她边往那边走,边问身后的人:“那边是种植什么的,二爷的秘密基地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祁夜南凉薄的声音响起。
阮山柳稍愣了一下,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,上下扫视了一眼祁夜南:“竟然是你。”
她还以为祁夜南已经等得不耐烦,早就走了呢。
没有想到,竟然还没有走。
“让你失望了。”
祁夜南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。
阮山柳只当他还是在发小孩子脾气,完全不理会他,而是越过他,去找小任。
只看到小任落后祁夜南几步路的距离,她有问题想要问小任,刚要抬手招呼,就听到祁夜南再次开口。
“在找阮二爷?”
这次阮山柳听出来了,带着一点阴阳怪气的。
阮山柳深吸了一口气,几乎把耐心给用光了,她压低了声音说:“祁夜南,你有完没完?”
“觉得我碍眼了?”
祁夜南的声线略微沾了几分凉意,他微微地眯了眯眸子,“也对,毕竟你现在有更好的东家了,而且新东家似乎对你也挺不错的,确实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这个旧主踢掉。”
跟不讲理的人是没有办法讲得通道理的。
反正阮二爷都已经不在这里了,祁夜南也不怕别人看笑话,阮山柳就更不怕了。
她脸上挂着公关式的笑容:“原来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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