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一旁小声嘀咕什么,我却突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,所有人也在那么看我,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而这一切都是拜商牧州所赐。
我依然领教了他的本事。
所以还有什么好谈的呢?
我没再说话,转身匆匆离去。
等我终于走到了路边往地铁口走,商牧州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。
“我们连坐下来聊天的机会都没有了吗?”
商牧州问。
我不答。
他也没再恼,而是一直跟着我上了地铁,直到我下地铁,往家走,他仍旧在。
我不想为他牵动情绪。
这种明目张胆的跟踪行为令我不齿。
“你别再跟着我了,我说过我跟你没什么好说。”
我转头,对着他说,“再跟报警。”
这次换商牧州不说话了。
我知道他肯定想说他没跟着我,只是顺路。
我进了小区,上楼,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,我走到二楼时,不想走了。
站在楼梯上打报警电话。
商牧州说:“别打,我住你隔壁。”
我:“?
?
?”
隔壁是个一直没人住的房子,听说都没装修过,还是个毛坯房,一开始都没人认领。
二十年没住人了。
商牧州明显是在骗我。
于是我走到我家门口,就站在那里看着商牧州,看他怎么在我眼前变出钥匙。
商牧州看着我,“回家之前我们能不能谈谈……”
我用眼神告诉他,不能。
“好,等你想说时再说。”
商牧州掏出了一串钥匙,那钥匙的款式是很古老的,他拿着钥匙,插向锈迹斑斑的门锁,转了好一阵,门咯吱一声开了。
开门的一瞬间我就闻到了腐朽的味道,灰尘混杂着霉菌,我瞥见那屋子里确实是个毛坯房,大白都没刮。
就这种条件,商牧州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