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端木左念,这里。”
这是我们闹僵后第一次叫他,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。
我忘了我们……
哎
好在端木左念回了我,我才减轻一丝尴尬。
报到是两天,我只见过他这么一次,其余时间都是他妈妈来的,端木左念在家里看着他弟弟呢。
10、
8月份军训,学校把我们带到了军事基地军训。
男女分开,他在的班和我的班很近,每天都能看到他。
军训过后,我手机微信突然多了一位好友一一萱草之匿。
有些熟悉,看TA名字里的“萱”和我的“萱”一样。
应该和我有关,我大概猜到他是谁了。
我把端木左念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后,他改了名字,不知道怎么又重新加上我。
当天晚上我们一直在聊毕业前的同学,闫临岳当然也没忘。
我们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遍。
真解气。
而后我们又说闫临岳是花心大萝卜,追着一个还惦记另一个。
突然,我想把那天的事给他讲清楚。
我打字打到一半,又都删除了。
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现在我们虽然说不上是恋人,但好歹可以和对方聊天解闷,现在再反过头来说这件事,意义好像不是那么大了,而且这又算什么呢?
我觉得我们能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。
我们约好了一起回学校看老师,回来的路上还是走的那条路,路过了那座桥边走边聊,他还是推着那辆自行车。
新家还没有完全装修好,他也不知道我要搬家。
到了小区门口,我本以为他要走了,没想到他停住了,“用我送你回家吗?”
眼前的情景和旧的回忆重合,我也不知道是给他肯定答复还是否定。
"都行。
"
“走吧,我送你。
"
进来小区我们都沉默了,他原来也是这样送我回家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