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薇瘫坐在地,连周斐然都露出失魂落魄的表情,我不禁暗爽。
他自我陶醉于完美无缺的幻象中,实则底子里全是千疮百孔的不堪。
他那所谓的爱意,不过是表面上的虚情假意,缺乏真诚与深度。
21
晚上回到家,我重新拿出碘酒给齐颂上药。
他撒娇地靠在我的肩膀上,把我的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修长的手指上。
我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温存。
门铃突然响起,通过监控,只见周斐然杵在门口,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礼盒。
他笑得勉强,眼中带着一丝祈求。
“薇薇,我带了奶油蛋糕,来给你庆生。”
我嫌恶地皱了皱眉。
“滚!”
监控广播声在走廊中回荡。
周斐然紧握拳头,忍耐地深呼吸。
“我知道我们之前有些误会,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……”
我立即打断他的话。
“你少来恶心我了!
你明明知道我的生日就是我父母的忌日,明明知道我对奶油过敏!”
我开始讽刺周斐然的明知故犯,讽刺他的不学无术,讽刺他一直嫉妒我的才华。
不是以领导的身份搞内斗,就是以丈夫的身份玩出轨,让我内耗自己。
周斐然沉默了许久,闷笑一声,然后低声道:“好吧,我承认我之前对不起你,但我也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。”
我冷冷地看他朝摄像头微笑,一时不以为意。
然而,当他说出那个秘密时,我却瞬间呆愣住,仿佛整个世界天崩地裂。
齐颂稳稳抱住险些跌倒的我,他什么也没有问,只是静静地拥着我的后背。
我缓缓转身,捧起齐颂的脸颊,那双往日里古灵精怪的眼睛逐渐黯淡无力。
我试图在他热泪盈眶的脸上找寻到轻松和惬意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