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的诉讼走的很顺利,王瑞关在牢里也对我没啥影响。
不过在他们收监之后,我还是很好心地去探访过一次。
王瑞破防极为厉害,张口闭口就在骂我。
我只是淡笑,问他:
“上辈子当了副主任的感觉肯定很不错啊,只可惜这辈子只能在牢里度过了!”
他瞳孔微缩,声音都在颤抖:
“你……早就回来了!”
我点头,“要不然,怎么能让你们母子恶有恶报呢!”
走前,我又故意从包里拿出了DNA检验报告。
翻开的页面正停在结果栏:排除肖红军是王瑞的生物学父亲,两者不存在亲子关系。
王瑞彻底崩溃了,突然厉声诅咒我:
“刘莎,你个疯子,是你,你夺走了我的一切!”
“等我出来后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,拉你下地狱……”
他的叫嚣被我落在身后。
出了监狱,我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。
这个蠢货,还是被我耍得团团转。
我随意打印出来的纸,他也信。
就让他在牢里愤恨地活着吧,像我前世一样痛苦地活着。
明明恨但却无能为力!
而我远离了他们后,回到了父母所在的小县城,考了个当地的编制。
女儿出生后,我每年都会拍下她的成长照片。
她很会笑,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;也很有画画天赋,小小年纪作品已经放在会展了。
最重要的是,她被我养得很好,自信又大方。
这样简单的生活,我很珍惜。
再次听到王瑞和刘凤梅的消息,是在十年后。
医院的人问我是不是他们的亲属,他们两因为酗酒驾车死亡,想让我帮他们收尸。
我笑着否决:“不好意思,我和他们不熟,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