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如果警察来问话，也按照我们对好的口供来说。”
“收到！”
第二天早上，余姣姣起了个大清早。
和往常一样，先是出门，到小区门口，给女儿买了最爱的酱肉包子和茶叶蛋。
今天周末，恩恩还在睡懒觉，她就依靠在门框哪里，静静地望着女儿，默默地流泪。
看着时间差不多了，就拿出平常他们舍不得喝的红枣牛奶，往里面放了三颗安眠药。
一直等到药散开，才端进去。
“幺儿，起来吃早饭。
吃了早饭，再睡回笼觉。”
李恩恩很听话，睡得懵懵懂懂的，就接过了妈妈的早餐，囫囵吞枣的吃起来，两口喝完牛奶，有顺势躺了下去。
不一会，呼吸声就响了起来。。
余姣姣平静地给她盖上被子，捧着脸，轻吻着她的脸颊。
最后一次，替女儿收拾好屋子。
将李德培生前写给女儿的心，放到了她的枕侧。
然后出门迎接狂风骤雨。
她闭着眼，麻木地挥舞着电锯，看到这波举着摄像头进来的时候，她甚至崩溃得想把电锯往自己身上挥下去。
望着卧室的门，想着女儿的下半生。
她告诉自己要忍住。
她对着张波的摄像头，学着外国电影，作者那些诡谲的动作。
拍摄完毕之后，张波颤着甚至就退了出去，一刻也不敢多待。
张波出去之后，余姣姣抱着支离破碎的身体崩溃大哭，但很快又强迫这自己，从崩溃的情绪的情绪中抽里出来。
一波又一波的警察冲进她的家里，她和他们几番周旋。
终于来了一个女警察，她很小心，并没有用看怪物和看变态的眼神想向自己。
那一刻，余姣姣觉得自己久违的尊重和救赎。
终于，她放下了所有的防备。
上天终归是怜悯了他们一次，所有的一切，都和预料中的一样顺利。
她在想，肯定是李德培先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