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个子指着我身后。
我转身，身后的休息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。
身材修长，身形清瘦。
我走到他面前，刚想开口再重复一遍之前说的话。
在看到他面貌的那一刻，话卡在嗓子眼，不上不下。
这不是昨天那个臭男人吗？
阮舟站起来，弯腰向我伸出手。
“您好，我是来面试的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，直接对着柜台的矮个子喊话。
“把他轰出去。”
“啊？”
矮个子一脸茫然，人家来面试，好好的，干嘛轰人家出去啊。
5
“老大，这不好吧，被别人看见，影响我们店的声誉。”
矮个子来到我身边，小声和我商量着。
阮舟见我不打算握手，乖乖地收回了手。
站得笔直，开口道：“我什么工作都能做，而且不要工资，包吃包住就好。”
矮个子一听，双眼放光。
“老大，这是个傻子哎，不要工资，多好的免费劳动力啊。”
我还是不想把他留下来，正想着措辞，不失面子地拒绝。
矮个子继续小声蛊惑我，“老大，虽然我们不招人，但是这送上门来的，不要白不要啊，什么最累最脏的活，都可以交给他做。”
对啊，我怎么没想到这个。
我终于开口对阮舟说话了。
这人长得太高了，我仰视他显得很没面子，于是我就直视他的胸口。
“你确定什么活都能做吗？”
“嗯，我确定。”
“那好，你就去打扫厕所吧。”
末了，我还坏心眼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包括女厕所。”
阮舟的脸一僵，有些不自在，但很快就笑了起来。
“好的，老大！”
我正在向外面走，听到这一声老大，差点脚一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