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我发现自己身处移动的马车内,身旁是康宁,还有除了柳则娴的四位贵女。
我将人无情地拍醒。
她们看着封死的窗门,顿时哭作一团。
我顾不上装相,没好气地骂道:“吵死了!
都别哭了!”
在她们惊恐欲言眸光中,我一脚蹬飞了车门,看到了瞳孔紧缩的一幕。
外头的马儿状态游离,正晃晃荡荡往不远处的悬崖冲去。
车厢内响起道道惊呼,我当机立断,两步冲出车外将缰绳拉住,马儿吃痛嘶鸣,越发不受控制。
反正戏也演不下去了,我索性从身后几人身上拔下几根簪子,疾风一般射向马腿。
紧接着,又胡乱从后头的人身上扯了块披帛把马眼遮住,这才将马车逼停。
虽只是几息时间,我却从水里捞出来般,狼狈不堪。
原本就花容失色的贵女见此形状,更是吓得面无人色,看向我的眼神又敬又畏还带丝感激。
康宁更是一把抱住我,劫后余生般地大哭起来。
我张开的手僵了僵,最终还是没推开她。
这小公主,总感觉她把我错认成了什么人。
8
我们几个被绑的同时,灵一寺里上演了一场捉奸的戏码。
佛家清静之地,赵琅和柳则娴在厢房内衣衫不整地滚作了一团,被几位香客看了个正着。
要是没有我们差点死了的事,她或许真就能这样入了晋王府。
消息一出,灵一寺里三层外三层,各家大人都派了人过来将山门围住。
再次见到赵琅时,他一脸被蹂躏了的憋屈样。
贵女们惊魂未定,亦步亦趋地跟着我,康宁更是粘人,就差挂我身上了。
赵琅看到我们无恙,惊喜的表情才进行到一半,就变成了惊吓。
我摆摆手,示意他别慌也不用再装。
已经歇菜。
这香敬得,也算是惊心动魄,收获颇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