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西地兰药剂。”
还没等我抓住稻草,医生调转了话语,眼神有些黯淡。
“但是,最后一批药被人给截断了。”
“谁?”
我心中关着的猛兽正在喧嚣。
我想,无论如何,即使是跪在地上求人也好。
我也要得到这个药,救我妈。
“徐尤靖。”
徐尤靖是几个药商的朋友,该是他细致入微,托了关系帮我留住了这批药。
我眼中的光扑闪着,似乎又重新抓住了稻草。
因为,徐尤靖是我的男朋友。
我颤抖的手指毫无章法地在手机键盘上拨打着。
这一次,电话终于接通了。
我的话都是颤的:“尤靖,你手头是不是有西地兰的药剂?”
可电话那头,徐尤靖似乎是不耐烦地说:“你打这么多电话来,就是来问这个?”
我没在意其中的冷漠,只是一个劲地问道。
“药在哪里……”
可还没等我说话,徐尤靖心烦易躁地打断了我的话:“菲儿的小狗生病了,全部喂给狗了。”
话落的瞬间。
是心脏检测仪尖锐的爆鸣声,以及我妈手中掉落的书信。
那是写给未来女婿的信,就连我也没有。
那一刻,周遭色彩黯淡下来,我怕手中的手机也滑落在了地上。
死寂,茫然,无措,交织心头。
一切皆成空。
2
那一天的记忆有些混乱,就连我是如何走出医院我都忘记了。
唯一记得的是那天下了好大的雪,刮了好大的风,将我的心吹得稀碎。
我犹如一副躯壳般,毫无灵魂地都走在大街上。
手中紧紧握着的是母亲手中给徐尤靖的信。
我嘴里呢喃着那些话语:“尤靖啊,静怡这孩子脾气不好,阿姨也知道。
可是,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