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喆给自己筑起了高楼,将自己锁的严严实实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私自找姜喆谈话到底结果如何。
我不想留有遗憾,当年弟弟被我抛弃,这个和我弟弟像极了的男孩子,我不想再留下遗憾。
9
在我酝酿如何进行第二次谈话时,姜喆的父母来了。
自上次姜喆确诊出双重人格后,他父母当时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泣不成声。
那样的哭声我听过,是失去一切似的哭声,我当时就觉得奇怪。
然而,更奇怪的是,自从姜喆父母知道他患双重人格后,他们和姜喆的关系很微妙,是一种,一种害怕。
这次姜喆的父母显然状态比上次好多了。
依旧像往常一样,微笑着和我们打过招呼,携手进了姜喆的病房。
10
“艾米,帮我看会,我有点事。”
“小玲姐,你这样是违规的,哎,小玲姐……”我不顾不得听艾米后面的话,就追了出去。
“你们好,我能和你们聊聊吗?”
我气喘吁吁的追上去,试探地问。
“你是,小玲护士。”
姜喆妈妈稍微顿了一下说。
“是,我想和你们聊聊姜喆的情况。”
“这……”姜喆的妈妈抬头看向丈夫。
姜喆父亲眉头轻蹙,好似在思考后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去前面那家咖啡厅吧。”
姜喆妈妈说。
“嗯,好的。”
“我想向你们了解姜喆幼年的一些经历,我知道这个行为很冒昧,我只是想帮帮他,我看病历姜喆十三岁被确诊双相,而你们双方皆身体健康,无家族遗传病史,姜喆的病因很大部分来自他幼年的经历。”
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,“你们是姜喆的父母,是全程陪同他度过童年的人。”
姜喆的妈妈听我提起姜喆的童年,低低的抽噎起来。
“别哭了,我们当时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姜喆的父亲边拍着妻子的肩膀,边递过去纸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