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回你家吗?
"她软声道。
"你可愿意?"他脸上写满了恳切。
不愿意。
富贵人家的大院子最是讨厌,自私,虚伪,令人作呕的酒色财气掩盖了不知多少人命。
她不会和他回去的。
"当然愿意啊,竹眠哥。
我就说你一定是清白的!
"她勾唇浅笑。
其实前些日子她出去吃了些东西,都是些好酒色的浪荡子,稍稍用些手段即可。
至于这边,她久久不离去是因为……
因为不甘心,对,自己花了这么大功夫,一口没吃上,还要被连带着回那恶心的大宅院,真是岂有此理!
这里是不能再留了,不过——
养了这么久,尝一口总不过分吧!
窗外枝头,不时传来几声鸟鸣。
沈竹眠静静地看着对方,嘴角挂起浅笑,眸色如墨。
夜悄然来临,窗外弦月如钩,夏虫脆鸣,几许繁星伴着冷月闪烁。
东厢房的门被小心推开,来人蹑手蹑脚地走至床边。
月色淡如水,隐隐约约之中露出那张精雕玉琢的脸,面部的轮廓干净完美,鼻子上的红痣,在那张白皙的脸上,异常鲜艳夺目,灼眼迫人。
他的衣袖刚好挽到手肘,骨节分明,瓷白的皮肤下,藏着脉络分明蕴含着磅礴力量的青筋。
好像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,床上的人睡眠很深,呼吸均匀,丝毫没有察觉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。
方雨青咽了咽口水,全心全意者的血最甜最滋补,虽说他好像对自己的撩拨没有过多反应,但好歹自己也陪他这么久,总不至于太难喝吧。
她俯下身,小心咬破他的手臂。
咂咂嘴,嗯,甜!
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血。
这人是装的!
难道他动心就是这副样子,无趣啊。
小妖怪喜滋滋地想,一不小心喝多了。
感受到他的胳膊越来越凉,她猛地后退,一屁股坐到地板上,发出"咚"的闷响。
完了,她不会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