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铮抿唇虚弱道,“丑?”
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,不答反问。
“我不是给你寄了好几件护甲?
是没有喜欢的颜色吗?
为什么不穿?”
“我不喜欢睹物思人。”
沈铮头撇过一边,语气带着浓浓的负气意味。
我也来了气,“成亲前千万别给喜欢的姑娘看你身体,小心人家跑得路都看不见。”
这些年,我唯一记挂的人就是他。
几次不惜花重金给他买护甲寄来。
结果人不领情。
气炸了简直。
沈铮转头定定看我,突然伸手扣住我脖子往下,我重重跌他身上。
惊呼,“你的伤...”
话没说完嘴就被狠狠堵住了。
我惊呆了,都忘记了呼吸。
好在沈铮先晕了过去。
10
许久我才稳住心神,处理好了沈铮的伤口。
没多久,两老副将借故寻了来,还知道沈铮受伤的事,偷偷带了药。
原来昨夜沈铮带人去剿匪了,受了伤。
我将人请进来,借口赶路劳累将沈铮扔给他们照看就跑了。
回到以前的营帐,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,我的盔甲穿在一木头人身上。
还别说,这木头人刻得与我有几分相像。
我抱着盔甲迷糊睡去,不知过了多久,怀里的盔甲变成了沈铮。
我吓了一大跳,慌乱地去推人,“你跑我床上干什么?”
沈铮又紧紧贴上来,声线低闷讨好,“姐姐,你不在的这七年,我没睡过一次好觉,你行行好,让我好好睡一觉,嗯?”
我一言不发看他。
片刻后,沈铮无奈的睁开眼,看我。
我委婉且含蓄地说,“阿铮,你的心魔复发了。”
“你这种变态的依赖行为是种病,得治。”
这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