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或者你担心，两份会分走她的平安？”
十五、
季盛这才意识到不对，连忙上前一步。
“诺诺，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护士已经说过你很快就能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我握紧双手，缓了缓眼里的酸涩。
“外婆在这里，我不想让她听到你这些话。”
沉闷的心脏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，那些隐隐约约的记忆似乎又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。
谢屹然一眼看出不对，连忙伸手想要扶住我，却被我直接推开。
“你们都走。”
“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人。”
“都走！”
我突然的发火吓到了谢屹然和季盛两个人。
季盛还有些迟疑，谢屹然望着我好一会后，将其他东西放在一边。
“东西我留在这里，出租车一直会等到你出来。”
“你身体还没恢复，最近风大注意点。”
我没有应声，却在他们离开后控制不住地软了身子。
墓碑上外婆笑容依旧，我一点点摩挲着外婆的遗照，脑海中尽是季盛临走前的话。
“诺诺，你别忘了谢屹然生来就是克你的。”
“就算没有我，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“这是既定剧情！”
十六、
祭拜完外婆后，我回家又再一次倒下了。
梦里纷杂扰乱，许许多多的人出现在我面前，又一个个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