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我姐脸色异常难看,伴随着嘭的一声,她手里紧攥的水杯重重砸在桌上。
溅起的玻璃碎片在她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:“畜生!
这个畜生!”
我姐额头青筋暴起,近乎暴怒的吼道。
“查!
就算人死了,也要查清!”
我苦笑,对不起阿姐,我让你丢脸了。
林可可脸色惨白的坐在位置上,呆呆的看着大屏幕。
同时,我的头颅也终于被找到了。
只是当他们匆匆赶到解剖室,看到放在解剖台上的头颅时,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那张脸已经不能称作是脸了。
说是一团腐烂的肉都不为过。
整张脸被泼了硫酸,经过重度腐蚀,眼睛和肉紧紧地连在一起,已经无法分开。
额头上甚至还有几个泛白的洞。
早已看不出来原来的面貌。
林可可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戴好手套神色凝重的进入工作状态。
“下颚骨头有一定程度的碎裂,看起来像是张大着嘴死去,尸体僵硬后被人硬生生合上,生前一定遭受着巨大的痛苦。”
她刀还是那么稳,可声音却微微颤抖。
我看到她手腕上一闪而过的红绳时微微一愣。
原来,她还留着。
这是当初我和她提分手的前一周,去寺庙为她求来的平安链。
三百多的台阶,我一步一跪,只为一句心诚则灵。
“只是额头的洞我现在还没推断出是……”林可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。
“针眼和手指。”
我姐声音又沉又哑。
对上林可可诧异的眼神,我姐双眼猩红,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克制:“用针一点一点扎破额头,再用手指反复戳进去,刘老大最喜欢的手段,当年我爸妈额头上就有这样的伤。”
林可可身体僵住,握着解剖刀的手微微发抖。
“他到底做了什么?
竟然让刘老大如此下狠手……”一滴泪无声无息的滑下来,砸在我尸体上。
我愣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