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你们没有领证,不然更麻烦。”
闺蜜庆幸道。
我笑了笑。
上周薄越的爷爷质问薄越迟迟不跟我领证时,薄越只是嘲讽:“还有谁不知道时鹿是你给我带回来的童养媳?
早领证晚领证有什么区别?
她欠了我们家的,活着就是为我家卖命。”
当时的他姿态随意,斜靠在椅背,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那时的我,只是低头数着米饭,面无表情。
一次又一次的折磨,我的心脏已经逐渐变得强大。
其实我想过逃婚,但薄家不会轻易放过我。
我也想过死遁,但想到身份证会被注销,只好打消这个念头。
林弯弯的计划给了我灵感。
她被绑架,不过就是她自己不甘心,自导自演的戏码。
她想要向世界公布,薄越始终如一地选择了她。
正合我意!
薄越这个心理扭曲的人,送她了。
“股份可以拿到手吗?
薄越这狗男人不会阻拦吧?
你替他们公司卖命的这些年,也让他们赚得够盆满钵满的了!”
闺蜜又关心一句。
我点了点头。
这都是我应得的。
当初婚礼前,薄越爷爷也提过赠送我股份。
但薄越转头撕碎了合同,对我一连串的嘲讽:
“听说最近你还替我们薄家搞定了个大客户?
你一面瘫,又营养不良的,怎么勾搭的?
不嫌你无趣?”
“跟我们薄家的狗一样,服从是服从,但一点狼性都没有,真没劲。”
“看在狗的面子上,婚礼我可以出现,但别的你最好不要惦记。”
养条狗都有感情,我在他眼里可能连狗都不如。
我冷着脸对他说:“你可以买断。
无论是股权,还是新娘的位置。”
而林弯弯冲出来指责我过分,话里话外提醒薄家对我的恩情。
“所以你不会为你的薄越花钱?”
我轻声反问一句。
林弯弯眼泪说来就来:“你是在嘲笑我家境不好吗?
我不像你,有薄爷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