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越倒在地上,眼神凶狠,吵着要去医院开证明,还说要告我们集团。
我从小开始学习拳击,还能不知道怎么打人?
打得巨痛却能不留痕迹。
我不以为然地回家。
“姐姐,打架这种事你该交给我的。”
慕林深蹙着眉,一边揉着我的拳头。
我瞟了一眼,他话音一转:“没有小看你,只是心疼你。
我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。”
他的语气失落。
我突然意有所指地说:“不知为什么,合作方说那个时间段的监控记录突然没了。
客户那边也对这件事绝口不提。”
“你说真巧,是不是?”
他摸了摸鼻子,不敢吱声。
我轻哼一声,收回眼神。
这一阵子,薄越估计发现强硬的手段不行,不知道从哪搞来我的电话,三天两头骚扰着我。
我无以为报,只能更加勤恳地抢走他的资源。
没想到,今日他却突然拦住了我。
“鹿鹿,我要怎么样做,你才能解气跟我回家?
爷爷也很想你。”
他从身后拿出一束花。
我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指,开口问:“怎么?
为了我手上的股份?
还是为了我手上的资源?
自己没实力,现在想让我回去替你们做牛做马?”
他神色顿住,然后眼神温柔地说: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我无以为报,只能以身相许。”
“这枚钻戒我曾经没机会送出去,此时此刻我想向你求婚,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?”
他掏出了钻戒,单膝跪地,深情地凝望着我。
“你不是说我不配吗?
我可给不了你一个温暖的家。”
我嘲讽道。
他一脸真诚地反驳:
“我们从小一起,我们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。
其实我从小喜欢你,只是我嘴硬不肯承认。
我只是沉浸在我爸爸走了的悲伤。”
“我爸救了你,你妈救了我,我救了你,你也为我跳海。
你看,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我们就该是一家人。”
“以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