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试探性的问道，“我可以看你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
我开始胆怯，我不再总是看向她的眼睛，因为我怕我有一天没有办法再这样肆无忌惮的看向她。
我想记住她的下巴，耳朵，鼻子，嘴巴，记住她的面孔，记住她左手虎口旁的痣，记住她每一次的美甲，染过的发色。
“陈忘，你觉得我的脾气好不好？
经常莫名其妙的生气，以后谁能受得了啊？”
“没有啊，我感觉你就像个小精灵一样，古灵精怪的。”
她的眼睛一直都有光，将我牢牢地勾住。
“你这是对我有滤镜了吧？”
“不是的，就算有滤镜也没关系。”
“好吧。”
苏沐的脾气没有以前那么好了，喜怒无常，我知道她开始离我越来越远。
我的心情也开始变得低落，我的理性告诉我，苏沐不喜欢我，她已经将自己对我的感情弄明白了。
可是我还不想放弃，她依旧拿我当很好的朋友，有什么事情总是让我帮她出主意。
“你觉得哪个美甲好看？”
“你觉得今天我穿哪件裙子？”
“你说我要不要化妆？”
我都一一回复，坚定的选择其中一个答案，因为苏沐拿准主意时，不希望所问的人也犹犹豫豫。
我一向是个随意的人，并不喜欢做选择。
慢慢的，苏沐开始不再那么主动的和我分享这些日常，也不再经常和我打游戏。
我的日子开始变得枯燥无味，我的积极性也不在那么大，社团活动参加的频率大大减少。
我知道，我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内耗。
“别看我了。”
苏沐皱着眉头说道，然后按下抓娃娃的按钮。
我有些失落，我看见了厌恶，至少是不耐烦。
吃完饭，我们再一次走在江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