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却突然伸手将支票抢过去撕了个稀巴烂,“说了让你别赌你居然又去了!
你……总有一天你会栽在赌桌上!”
我冲过去推开我爸,心疼地从地上捡起那张稀碎的支票,不知道赌场还认不认,到时候还能不能兑换。
“啪!”
我爸却在这时给了我一巴掌。
我猛地睁开眼。
入眼是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,屋顶甚至还画了一幅米开朗基罗的《最后的审判》。
原来刚刚那是梦。
却那么真实,我感觉脸上还有点隐隐作痛。
我忍不住掏出了那张支票,确认还是完整的之后我才松了口气。
但猛地意识到,我现在还在梦里。
这么说,我做了梦中梦?
7
就在我在赌城豪赌的第三个月,已经准备接手这家赌场的时候,《卡农》响了起来。
我缓缓睁开眼,有些意犹未尽。
“这太不爽了,我刚刚走上人生巅峰呢!”
我颇有些不满。
苏媚关掉闹钟,轻声道:“下次可以不限时,期间你要是想结束,只要做出一些激烈的行为就可以醒来,比如跳楼,或者让自己达到窒息的状态。”
我点点头:“这样挺好,我可以自由控制。
但是有一个疑问,刚才在梦里,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中梦,这个挺吓人的,我怕时间久了我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”
苏媚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,她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,打开盖子,一枚精巧的陀螺静静躺在里头。
这我知道,盗梦空间里也有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