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东坡渐渐醉了在卧榻上,灯暗下去。
其他人下,王闰之给苏东坡取下帽子,盖上毯子,守在身旁。
苏东坡:闰之,他们都不让我写,你呢?
王闰之:你也得憋着,再写就没命了,全家都得……都得……
苏东坡拉起王闰之的手,放在自己肚子上:我这一肚子的锦绣文章,就憋着?
王闰之:你这是一肚子的不合时宜!
苏东坡:哈哈哈哈哈哈,知我者闰之也。
王闰之:既为知己,为了这一家子老小,那你得听我的,憋着!
苏东坡含泪:乌台诗案,命在旦夕,我十几年的诗词手稿,你一把火,烧了,我何曾怪你?
王闰之: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诗写!
苏东坡:那些都是些直抒胸臆的真话罢了,在我华夏朗朗乾坤,说句真话咋就这么TMD难吗?
……
王闰之:讲真话也要内外有别、上下有别、清疏有别!
苏东坡立即起身来:大丈夫知行合一,讲真话,办实事,何罪之有,用得着这么多区别心吗?
累不累呀!
王闰之嗔怪:你看看,又来了。
苏东坡:我只不过是为大家无聊的生活平添几分文字和词曲的欢乐罢了。
你看看如今这朝堂之上坐的哪一个当初不是救国救民的国家栋梁,哪一个不是救苦救难的盖世英雄,可一入了这个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