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吗?”
我笑着,眼睛直直的看着她,向她逼近。
“你——”
她慌乱的后退一步。
“你——你什么面目,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几乎只是话毕,她就急不可耐的跑开了。
我站在原地没有动,还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,感到无趣。
有些人是真的无聊,就像厕所里的蟑螂,又臭又恶心,我当然可以随意找个办法让她消失,但我已经有了曹闽良,跟他相比,她没有一点值得我费心思的价值。
傍晚,我循着从窗外透进的月光,看着已经四分五裂的手机屏幕,目光幽深。
但想到这是妈妈三年前送给我的,脸上又重新浮现出幸福的笑。
这是妈妈爱我的证明。
将手机放在一旁,我拿起床头的玩偶放在胸口,闭上眼,蜷缩起身体。
我在想,明天要和曹闽良一起去干什么。
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期待第二天的到来。
朦胧的睁开眼,将蜷缩的身体舒展开,是一如既往的酸痛感,我动了动脖子,然后下床。
在路过何薇时,她放轻了涂抹护肤品的动作。
“喂!
你知道我抹的是什么吗?”
我继续我的动作,准备洗漱,但这并不妨碍何薇的自言自语。
“估计问你你也不知道,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东西得好几万就行了,你妈妈做保姆的话,得几个月才能挣回来这一套护肤品的钱吧?”
她转过头,不怀好意的看着我。
而我也在听到她说“保姆”两个字时,顿住了。
保姆?
是了,我在入学登记时母亲那一栏写的陈姨的信息,而父亲则是空白。
“问你呢,你怎么不说话?”
我依旧只是轻飘飘的扫过她,选择无视。
她冷哼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