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依依哭得很惨。
我淡淡看着她，“在你抽我血的时候，有觉得自己错了吗？”
苏依依身子一僵，随即还想狡辩。
“你肯跪下示弱，不过是因为你现在无法掌控局面，你有求于我。”
“你这样的人，不配我救！”
我踢开她的手，径直奔向我的自由。
路过一间囚室时，我听见的熟悉的声音。
“怀瑾，对不起，现在只有我们两人身上有抗体，我是未来的一国之君，我还要守护这个天下，只能委屈你了！”
虚掩的门被风吹开一条缝。
我看到姜怀瑾像我一样被绑上试验台，他拼命挣扎，破口大骂。
他是翩翩公子，他是国之栋梁，怎么能被人当做小白鼠，抽干血液？
为了让他更配合，苏云卿亲自给他扎了一支镇定剂。
他像死鱼一样瘫在试验台上，偏转的脑袋看见了我。
四目相对，我送给他一个微笑。
这回轮到你为九州天下做贡献了，阿兄，你高兴吗？
我离开天牢时，正有一伙人浩浩荡荡地朝这边杀过来。
有平民，更有权贵。
“姜怀瑾和李慕白就在里面，现在只有他们身上有抗体！
冲进去！
吸干他们的血，这是我们唯一的活路！”
我回头望去，看见的是被洪流般的人流践踏的神龙卫的尸体。
19
我站在玉皇山上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年的京都。
哀鸿遍野，满目疮痍。
整座京都，几近覆灭。
“姜大夫！”
一个老妪踉跄着朝我奔来。
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狗。
她将狗放到我面前，满眼希冀。
“姜大夫，大黄还没死！”
没死，但也没活。
我割开手指，将血滴进大黄的嘴里。
很快，气若游丝的大黄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