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北任由我抓着耍酒疯,良久才撩开我头发:“一定可以,我会帮你的。”
怕秘书回去之后和吴延告状,然后真的派人来抓我。
隔天我酒还没醒,齐北就把我塞进了车里,然后带着我一路向北。
我再次回到了有吴延在的城市:“你是想带着我自投罗网吗?”
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:“有我在,他不敢动你。”
或许是因为我帮他义务干了不少杂活,我们之间的关系稍微变得亲近了。
我觉得齐北冷漠的时候不再那么凶了。
我这几天一直到处奔波,睡得浑浑噩噩。
当齐北提出让我为他的作品进行拍摄时,我整个人还是蒙的。
像他这种大师,最起码也得找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吧。
我只是个业余玩家而已。
齐北说:“我觉得你可以你就可以,这次办的是一个慈善展览,我所有的收益,以及作品卖出去后,都会捐出去,总不能在还没有收益的时候就花掉一笔请摄影师的钱,这太浪费了。”
我被他的话饶了进去,全然忘记他现在手上戴的那块表是限量款,价值七位数。
他其实压根不缺那点找摄影师的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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