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露出满嘴大黄牙，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。
“若不是有这道疤，你也定是位美人坯子。”
我问他：“杜哥，听说你打死了自己的发妻？”
他得意的朝我走近：“不错，谁叫那娘们儿总是管我喝酒？
老爷们儿的事情，她一个妇道人家多管什么闲事？”
传闻是真的了。
他的确杀了自己的妻子。
她见我不怕，继续道：“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子，已经八个月了，要不是她多嘴管事儿，我儿子现在都快两岁了。”
我故作害怕：“杜哥，那你会打我吗？”
“你听话，我就不打你，不听话，呵呵，那你就成为死在我手上的第二个妻子。”
我转过身，掩饰笑意。
第三日，马夫失踪了。
等找到他时，他除了一颗人头，身体上的肉早已腐烂。
没人知道，他因何而死。
一个马夫而已，顶多是被人议论几句，时间久了，也无人在意了。
秦可音将我叫到房间。
她关上门，拿起花瓶砸在我头上。
“那马夫，是不是你杀的？”
头上的血滴落下来，我没有抬手擦拭，而是直视秦可音杀人的目光。
“不是。”
她俨然不信。
“秦素，你是不是觉得，我不会杀你？”
“夫人心善，不会。”
“真以为你这条贱命能值多少钱？
敢赌我不会？”
她仔细打量我许久，才道：“算了，反正有蛊虫在，你也翻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“谢夫人。”
“秦素，上次秉文突然来秦家找我，是不是也有你在暗中推波助澜呢？”
不愧是当家主母，就是聪明。
不过，我不相信她会杀我。
当初我母亲死去，我一再想要调查真相时，她没有杀我。
在她发觉范秉文的现身与我有关时，也没有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