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们为你的女儿找了一对多年无所出的夫妻,还在包被里放了两百块当抚养费。
谁知道那对夫妻第二年就有了亲儿子,彻底忽视你的女儿……”
苏挽月的声音越来越低,我惨笑着看向顾远舟。
“所以,我只是你娶回家给你们的儿子一个体面出身的傀儡吗?”
“后来我三次流产不是意外,而是人为?”
我直直盯着顾远舟。
他双唇紧抿,话音凉薄。
“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只会交给我和挽月的儿子。”
短短一句话让我多年的付出成了笑话。
我悲凉地大笑出声,恨意如海啸般翻涌。
“顾远舟!
你毁我一生,害死我的骨肉。
我要让整个纺织厂,甚至整个凌市都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光荣事迹!”
“还有你!”
我指向顾怀越,恨意疯长,“私生子就该永远活在下水沟受人唾骂!”
苏挽月惊恐地下跪乞求。
“不,明薇,你不能这么做。
你当了怀越二十年的母亲,呕心沥血地把他培养成才,难道忍心毁掉他吗?
一切都是我的错,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,求你放过我的孩子!”
她拉起我的手往她脸上扇。
见我表情麻木阴冷,苏挽月咬咬牙左右开弓自扇耳光。
顾远舟强硬地握住心爱女人的手,看向我时眼神冰冷。
“我是做了些对不起你的事,但我也让你过了二十年好日子。
我步步高升,你就是人人巴结的厂长夫人。
你在我身边锦衣玉食,挽月却在乡下辛苦劳作,吃不饱穿不暖。
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苏挽月摊开手掌展示手上的老茧:“是啊,你幸运地嫁给了远舟,不用吃我吃过的苦。
我很嫉妒你,能光明正大地和远舟、怀越当一家人。”
顾怀越附和道:“沈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