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说得对,往前看,谢谢你能来见我一面,我去了可能就不回来了。”
“你爸呢?”
程诺皱了皱眉,自从他回家后,程远就不出去跑外卖了,靠程诺养着他,喝醉了还是会对22岁的程诺拳打脚踢。
他不打算管他爸。
我也不打算劝他孝顺,一切果皆有因,他作孽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无人养老的时候。
——我也是,我不打算等着程诺给我养老,所以我才拼了命赚钱。
“妈,我敬您,感谢您的养育之恩,儿子无以为报,下辈子有机会,我再来报答您。”
我纳闷,这辈子人还在,怎么就下辈子有机会再报答了。
但也没想这么多,端起酒杯就打算喝。
“慢着!”
举在半空的酒杯停滞了,我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面熟,但想不起来。
再看程诺,他的脸已经铁青。
来人指了两下,后面俩人把程诺拷了起来。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我有点生气,又有点疑惑,程诺这一年不是好好的吗,难不成又犯事儿了?
来人在我杯中取了一滴液体放到试纸上测试,程诺和三人脸色都大变,“带走!”
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追上去问了个究竟。
程诺出狱后就被严格监控了,手机、电脑,因为在狱中做过心理测试,他有很强的反社会型人格,为了避免他再危害社会,要求当地对他严格监控。
来人便是当初负责程诺案子的帽子叔叔。
“我们得知他买了氰化钾,就一直在跟踪他,但买了一个月今天第一次约了人,你和他的杯子里都有,看来他自己也没想活着。”
我惊出一身冷汗,要不是帽子叔叔出现及时,此刻我恐怕已经第二次死在他手里了。
我为我的心软感到羞耻。
能害你第一次的人,一定能害你第二次。
世界上有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