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
!”
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。
记忆错乱?
这得乱到哪儿去,才会喊我老婆?
那他之前又是在喊谁老婆?
给乱到我这儿来了!
气死了气死了!
面前的医生看到太太瞬间沉下去的脸色,在这27度的恒温空间里抬手擦了擦脑门儿上并不存在的汗。
太太生气了?
没事没事,反正他的老板是傅总,只是按照傅总的吩咐给太太说了几句话。
再说了,拯救一桩婚姻是好事,嗯,是好事。
等以后夫妻感情恢复了,也不会怪他的……
这该怎么办?
我抠了抠轮椅的扶手,这是我思考的时候的惯用动作。
不管了,先问问律师,这婚必须得离!
我拿出了手机,刚想联系律师。
“太太,傅总吵着要见您。”
我手下动作一顿,这一句话,每个字我都认得,就是连在了一起我觉得有些魔幻。
“吵着”“要见我”
?
?
?
我重新进了傅砚的病房。
他现在已经垫着靠枕靠在了床头,头上是裹了好几圈的纱布,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着急,透露着些许无害。
我咬了咬唇,操纵轮椅走向她,“你要见我?”
“老婆,我醒来见不到你,想你了。”
说完男人伸手握住了我还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右手。
我感觉自己石化了,对上了傅狗满眼深情的眸子。
“我是谁?”
“老婆,你怎么了?
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,我的老婆,我一辈子的伴侣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我的名字是谁?”
我眯了眯眼,只要他敢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,无论是男是女,我会让他好看。
“元元,秦元元。”
我松了口气,这病看来比想象中的还更重啊。
他的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