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我花着自己的嫁妆养家,一分钱没要过他的。
掏心掏肺只想让他过得好一点儿。
三十年前,婆婆死了他都没回家看一眼。
我披麻戴孝,他巫山云雨。
他近年来修书只为要钱。
从四十岁,到七十岁。
我给他的银钱何止万两。
我的心脏像是被锤子一下一下猛烈地敲打,敲得四肢百骸疼痛欲裂,胃里翻江倒海,我真的很想冲到赵伏安的面前,质问他为什么?
三十年啊,他为什么瞒着我羞辱了我整整三十年?
支撑着最后一口气,我扶着墙坐在门槛上,寒风夹杂着细雨,拍打在我的身上。
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我这一辈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2
陛下设宴为赵伏安接风洗尘,将我也召进宫。
我直接将那肚兜揣怀里进宫。
交代管家将画册和佩剑在我走之后送去皇后那儿。
席中,我强扯出表面的微笑,看着陛下与赵伏安推杯换盏。
突然,一名女子迈着矫揉造作地步伐径直朝我走来,压着眉朝我敬酒:“姐姐,都怪我身体不好,让将军替我操劳,才一年回家一次。”
说完,她又压着声音:“姐姐,将军的腰力太好了,今早我差点起不来。
他对你也这样吗?”
是她!
侧目看见赵伏安走过来,她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将军,不怪夫人的,是我不懂事。
即使我告知夫人我酒精过敏,可是谁让这些年在您身边照顾您的是我不是她,她心里有不爽利,也是合理的。”
说完,便晕倒在赵伏安怀里。
赵伏安连忙放下酒杯,大喊:“御医,快传御医!”
“秦昭平,你这个毒妇,我已经给了你名分,你还想怎样!要是欢欢有什么急事,我定不会放过你!”
尚存的理智,在赵伏安请陛下打我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