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时,亭内父皇和安贵妃还有姜砚舟气氛融洽。
我站在不远处,看父皇和安贵妃说着家长里短,正踌躇要不要进去打扰时,姜砚舟看见了我。
他起身,“皇姐来了何故站在外面。”
他一出声,父皇便也看见了我。
父皇兴冲冲的招手:“华宁,快来,今日是家宴,不必拘束。”
我落座,父皇也不顾自己皇帝的身份,笑着给我倒酒,“朕这几日很高兴。”
桌上沉寂了会儿没人应声。
还是安贵妃看不下去开口问:“陛下因何高兴啊?”
父皇轻咳一声,“难得朕的公主和太子没有打架,还配合得天衣无缝演了出大戏,齐手除掉了逆贼,朕能不高兴嘛?”
这话里的深意在座都听得明白。
我抿了口酒,随口附和:“父皇说的是。”
姜砚舟只勾唇不语。
见我两这样,父皇没了意思,他叹了声,“两个闷性子,你们要是当了皇帝,这皇宫温度得降八度。”
我:“父皇说的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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