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下一紧,那场舞弊案牵涉甚广,许多官员因此落马,甚至很多人因此丧命,我姨娘的父亲也是因为此事落得个家破人亡的,我虽然只来了半年,但也从嫡母、姐姐们和旁人的谈话里听到过一些端倪。
"那案子不是早已是陈年旧案了吗?
"我试探着问道,心中却明白,若非有新的线索,御禁卫不会无端重提旧案。
郑越微微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:"结案?
那只是表面的平静。
实际上,真正的幕后黑手,至今未被揪出。
而姑娘今日拿出去典当的那支簪子,恰恰是当年未能找到的线索之一。”
我心头一震,“所以你们今天尾随我回家的?”
郑越挑眉一笑说:“在下就说三姑娘聪慧过人,知道三姑娘在府中艰难,并且林夫人给姑娘的前程似乎更艰难,不若姑娘和我合作,我助姑娘一臂之力,去到江南,并且给姑娘一个合法的身份。”
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说: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过河拆桥,再说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说的,谁知道是不是真的,而且我似乎也没必要掺和你们的事情,你找你的,我走我的,各不相干。”
此时我心下为难,有些坐立不安,我站起身在房内踱来踱去地想着,真不想管这破事,但是被他拿住了把柄,如果我把他交出去,他必定会把我去当铺和车马行的事情抖出去,那样我就跑不了了,还有身份的问题,也是个麻烦啊。
我一时想得有点入神,突然天旋地转,被郑越拦腰抱起扔在床上,我还没有叫出声,就被他压住并且捂住了嘴!
我去!
太大意了,在我踱步的时候,他挣断了绳索!
只见他俯下身轻轻地说:“三姑娘何必这么固执。”
他温热的鼻息喷到我脸上,我的身体不禁轻轻地颤栗,我别过脸去开始挣扎扭动。
他的神色一滞,眼神有些幽暗起来,接着就听他声音暗哑地在我耳边说道:“三姑娘莫要挣扎了,